文案

江維喜歡悲傷的歌、悲傷的故事、悲傷的電影,他喜歡上一個愛哭的人。
  
任他怎麼想也不明白,一個180多公分的傢伙為什麼能總是前一秒跟傻子一樣黏著他嘻嘻哈哈,下一秒就哭喪著臉問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為何不肯給自己抱一下。
  
所以才說異性戀最難搞了!江維無數次起過把男人丟下淡水河餵魚的念頭。但是,呃……把撿來的寵物棄養是不好的吧?他、他對我還挺好的,再留他一下也不是不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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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七月的溽暑難耐,厚重的黑色陰霾在空中不散,每逢這讓人鬱鬱寡歡的季節,總會讓江維不住想起第一次和衛崇凱對話的那天。

 

某個突如其來下起大雨的午後打亂了教室裡四十多個少年們的思緒,台上的班導師還在碎念著班級秩序比賽又拿了倒數前三,台下約莫一半的男孩下一秒就不受控地奔向走廊搶救他們方才晾在欄杆上的球衣。

頓時嚷起的喧嘩打破了江維的美好小憩時光,他抬頭撇了眼開始自顧自講起模擬考範圍想耳不聽為淨的班導,戴起耳機,調高音量,江維打算繼續趴下去試試能不能睡著。

江維闔上眼,覺得那些穿透耳機的阻擋,混雜在音樂中啪搭啪搭打在屋簷的雨聲還挺催眠的,反正能隔絕那群像猴子似煩人的吵鬧就好。

 

「誒你在聽甚麼歌啊?」不合時機的問話落在耳畔,江維雖然有點煩躁,但仍是感覺得到發話者點了點他背後的手十分小心翼翼。

「蛤?」江維拉下耳機,轉頭瞪了對方一眼。媽的,是沒看到老子正準備就寢了嗎?

對方好像察覺了江維的不開心,慌亂地拿開手,面上卻又因江維願意搭理自己而流露出一絲喜悅。

江維的不耐煩中帶著困惑,打擾他的是自己的同桌,衛崇凱。

 

衛崇凱和他不是同個圈子的人,兩人高一同班至現在兩年多,除了「借過。」或是「請 謝謝 對不起。」外,沒說過半句話。江維印象中的他是個體格高大 一身蠻力像熊一般,成績不怎麼樣,但性格開朗,是和誰都能處得很好的人,就是女孩子所謂的青梅竹馬標準配備吧。

他不怎麼喜歡衛崇凱,應該說不擅長應付這類型的人,跟他毫無共通點,還有一堆讓他嫌棄的特質。

江維不愛社交,懶得建立人際關係,就連做做表面功夫都不願意。學業勉強過得去,他偏科得太嚴重,只肯讀自己感興趣的科目。因為討厭運動後的滿身臭汗,所以體育課總是找藉口開溜。連他也承認像自己這麼麻煩的傢伙活該交不到朋友。

「啊,抱歉,你正要睡覺對吧,沒事沒事!你繼續……

「想講就講啊,反正我也醒了。」江維一說出口就後悔了,總是不懂得修飾用詞,就是這點不討人喜歡吧,難得有人主動搭話又該被嚇跑了。

衛崇凱聽了卻是喜孜孜地睜大了眼,面上的燦笑讓江維都以為自己在跟大型犬對話,「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問你在聽什麼歌?」

「啊?呃……我把我的青春給你。」

「嗯?」

「是好樂團的歌。」

「啊啊,是歌名啊……

「幹嘛,歌名有什麼問題喂,別給我想些有的沒的。」

「我明明還什麼都沒說……」衛崇凱覺得自己有點無辜。

 

啥啊這傢伙,莫名讓人不爽的。江維在心中默默給衛崇凱大大的差評。

「是——嗎——那麼衛同學,沒事了的話就轉回頭去好好上課吧。」

「但是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你講到話了耶,江維你很討厭我嗎?」衛崇凱手撐著頭,面向江維的半邊臉寫滿了難過與失落,明明是個身高超過180的大個,裝成受害者的模樣倒是熟練。

江維的眼皮直跳,果然方才就不該理會他,「對啊,有點。」

「誒?真的假的?為什麼啦我以為我的形象還挺不錯的說……

「因為你,很吵。」他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衛崇凱牽著鼻子走了。

衛崇凱一愣,隨後咧著嘴傻笑,「可是江維,你剛剛都說了要把青春都給我了。」

「你再跟我說話就揍人了。」得寸進尺的傢伙。

 

「那邊的,江維和衛崇凱,吵什麼吵!你們這群學生,學測都剩不了幾個月了還給我一付悠哉的樣子——」台上的班導師管不動在走廊上開始淋雨洗頭的瘋子們,只能象徵性地唸唸坐在教室裡的「好學生」。

江維瞪了眼衛崇凱,眼神示意他安靜閉嘴,他要繼續當他的社交障礙。

衛崇凱彷彿看不懂他的怒氣,又像是故意招惹似的,再次點了點江維的肩,小聲道,「欸江維,我們這樣算是朋友了對吧?」

 

「才不是。」

 

好久好久以後,再想起那個下著大雨的午後,江維仍想攢起拳頭給那個自來熟的衛崇凱一拳再憶起那個把情感及言語都交付衝動行事的歲月,江維仍未察覺那時的衛崇凱已經對他別有用心。

 

序章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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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好久,終於又有了繼續寫文的動力,這個坑我也是放在手機記事本好久的孩子了嗚嗚嗚,感謝看到這的你,能留言和我聊聊天的話就更感激不盡了!

附帶一提,近期索性改了筆名了,我取名品味還是不怎樣,大家隨意叫我阿PIN之類的就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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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的思春期-吵架的日子》(木訥攻×傲嬌受)
DAY.2找一首最近覺得還不錯或是很喜歡的歌,配合歌詞寫出一篇文章。


周五放學後的校園較以往寂靜許多,落日的橘灑在只剩稀疏幾人的長廊上,操場上吵嚷的嬉鬧聲只能依稀聽見幾句。可此時近在眼前幾尺,正上演校園青春戀愛漫畫情節的男女,由剛踏進教室門內的何宸宇來看,卻也恍如隔世般,那麼地遙遠而觸不可及。

女孩羞澀地遞了封信給側頭趴在桌上、看來興意闌珊的少年,她低垂著頭,甜美的波浪長髮遮蔽了她的側臉,何宸宇看不清她的表情。

定是十分惹人憐愛吧,大家都說戀愛中的少女是最為驚艷的。何宸宇悶悶地暗自咬牙。

遞完情書後女孩依舊頭也沒抬地低頭走了,擦過何宸宇身邊時,他嗅到了股清新的淡淡髮香。

「蕭澤你這大笨蛋!」

再也忍不下怒火了,何宸宇帶點哽咽地憤憤吼向少年,比貓更能撥人心弦的杏眼瞪視還不明就裡的對方。

蕭澤放下手中的筆,緩步靠近又賭氣發飆的戀人,大手覆上柔順的短髮輕撫,卻被何宸宇毫不猶豫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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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是:請以印象重寫一遍過去的某篇黑歷史!

於是寫了之前發的《長不大的王子殿下》,嗚嗚嗚我總覺得自己文筆退步了啊。
cp:速度,大概偏おそチョロ

薄紗質地的窗簾使陽光微微透進房內,寬敞的空間即使不開燈也能看清周遭事物,比如這不容忽視的加大雙人床,還有上頭裹緊棉被睡得香甜的男人。

チョロ松剛進門瞧見的便是如此情況,他是那個男人的管家,而那位則是令人敬愛崇拜的一國之君繼承人-おそ松。

他無奈走向窗前,俐落完成拉開窗簾、關閉冷氣、掀起被子等步驟。

幾乎都要成為本能了,チョロ松蹙起眉頭,盯著おそ松的雙眼卻沒有絲毫不悅,他比較擔憂國家未來發展。

チョロ松將金絲眼睛往上推了推,看看懷錶僅剩十分鐘的作業時間,刻不容緩地用高分貝的機械式語氣向對方彙報當日行程,閒不下來的雙手再順便到衣櫃挑揀王子更換的衣著。

「該起床了殿下,您今早有與國王陛下及大將軍的國防政策未來走向會議,這是對您非常重要的會議,實在沒有時間給您……」

他原想要接續抱怨おそ松每天的賴床事蹟,頸窩卻傳來溫熱的氣息,精壯的雙臂由背後向前環繞腰部,チョロ松倏然停下動作,不自覺僵直了背,臀部清楚感受到朝氣勃勃的硬物正頂著他。

チョロ松不願轉頭去看身後的變態,怕因羞而染紅的雙頰被男人看清,就像他懼怕おそ松偶爾戲謔的眼神,恐懼眼底裝有自己過份逾矩的小心思。

「您是裸著身睡覺的嗎?都說了開冷氣就得穿上衣服,要是感冒了怎麼辦。」チョロ松故作鎮定,內心實則波濤洶湧。

像老媽般唸叨おそ松,チョロ松依然背對誘惑。可特意鍛鍊過的肌肉線條貼在敏感的背,那雙摟住細腰的手竟開始不安份地想竄進襯衫內。

倘若世間真有能使チョロ松明知萬劫不復也願意沉淪的對象,おそ松是唯一的可能性。就算明瞭男人單純玩笑的心態,心中卻無法將希冀徹底揮去,也許今生是註定吊死在這棵樹上了吧。

「嗯……那你幫我穿吧。」看吧,多麼厚顏無恥的成年人。

チョロ松輕嘆口氣,轉身對向睡眼惺忪的おそ松,抓住他的手往袖口套,盡力忽略他極具誘惑的俊俏五官與迷人身材,不想再給自己越陷越深的機會。

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專注地替男人扣好鈕扣,チョロ松低垂著頭,纖長睫毛及白裡透紅的肌膚襯得他稍顯秀氣,おそ松情不自禁委身吻上他的側臉,然後滿意地看他可愛的管家亂了思緒而手足無措的模樣。

「今天的早安吻,你每次羞澀的反應我還真是看不膩啊!」

「殿、殿下,您都不是小孩了,請盡快改掉捉弄人的壞習慣。」要沉住氣,這男人老是曖昧得令人心煩意亂。

「好好好,剩下的我自己來吧,我總要洩一發才能穿褲子吧。」

チョロ松這才憶起對方傲視群雄的凶器仍挺著的尷尬,連忙撇過頭準備離開。

一身西裝筆挺打扮的チョロ松分明該是無趣古板到不行,おそ松卻往往被他所吸引,作為他的管家好幾年來都是,自己恬不知恥的行為、無理的要求他都能縱容,只是チョロ依舊沒有回應他昭然若揭的心意。這讓おそ松氣惱地總想直接將人拆解入腹。

「你不是說會議很重要?要不你幫幫我解決,加快速度?」おそ一把拉住チョロ松的手臂,輕佻的語氣像搭訕女高中生的大叔似的。

「別開這種玩笑啦,您趕緊準備,臣到大廳等您。」

チョロ推開男人的手沒有再回頭,可泛紅的耳根早已被對方收進眼底。

「誒-我可是認真地建議呢。」帶著點失落,おそ松失笑望向被關緊的門扉。

End. 

今後會盡量發文的!大家有想看的主題或cp都能告訴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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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就是祝我們時而開朗像個孩子,時而成熟性感的MAMO生日快樂啊啊啊!礙於準備升高二的我忙這忙那實在沒時間,這次就不甘心寫個短文祝福了......

久違的凜遙文,希望各位看得開心

 

※兩人同居設定

 

   「凜,幫我拿杯水。」

    煎盤上滋滋作響的青花魚使廚房飄散著油膩燒焦的油煙味,凜有些笨拙地將微焦黑的魚翻面,聽見由客廳傳來愛人慵懶的使喚,他手忙腳亂把鍋鏟放下,給窩在沙發上百般無趣看電視的遙倒了杯水遞去。

 

   「凜,你做的青花魚好難吃……

    有些艱難地將口中的食物嚥下去,遙望著餐桌對面雖然不甘卻同樣感到認同的凜抱怨,早知道當初就不該以生病為藉口耍任性、要他做這做那。

   「啊啊,晚飯還是叫外賣吧。」儘管早已習慣對方坦率直接的批評,但男人的尊嚴仍是被打擊到了啊。

 

   「凜,我想去游泳。」

    頹廢靠在那寬大的肩上,遙細細的在洗著碗的男人耳畔低語,凜洗碗就像在打仗似的。

    感受到耳邊溫熱的吐氣,敏感的耳根泛起紅嫣,他背對著遙嘮叨:「你還在感冒,給我好好待在家休息。」

    遙不悅地蹙起眉頭,他覺得游了泳、流過一身汗病自然就會好了:「我只在小孩子的溫水池就好。」還是那像是求媽媽買糖般易看穿的謊話。

 

   「你哪次不是這樣答應我的……

 

    呿,既然信用已經破產了,那只能來硬的了。

 

    過了良久背後依舊沒聲沒息,凜挑了挑眉,固執如他,怎可能說兩句便乖乖躺床上睡覺去,他回過頭來打算開啟碎念模式:「我說遙你呀,感冒了就、」

  

   ……你在幹嘛?

 

    只見遙赤裸著上身站在後頭,長期的泳訓所練就的一身肌肉線條一覽無遺,下半身則換上了泳褲,八成是早就穿在休閒褲裡了吧。

   「如果凜再不肯讓我去泡游泳池的溫水池,我可能會病死在這裡。

    「你剛才倒是別脫衣服啊!」凜扶了扶額,他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任性胡鬧的男人。

    「快來不及了,不去游泳池的話……

      平淡的語氣、面癱的臉孔說著那樣的話誰會相信啊……

    「真是的,你想去就去啦,我可不管你了!」明知道勸不了遙還是希望他至少能顧好自己的身體,像個老頭子長嘆口氣,凜瞥見流理台上糟糕料理的廚餘,嘛,也許我們都有成長的空間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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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方曖昧前提
  

「遙,我喜歡你。」
          
沒有任何不必要的寒暄或者閒聊做為開頭,凜望向坐在一旁的遙,不自覺地,脫口而出。
          
只因為有那麼一瞬覺得,再不主動表白,眼前如此珍視的男人會輕易消失在眼前。
          
只是怕後來有更多更多的人發現他的好、只是怕他恬靜美好的微笑,將會為了別人。
         
 遙僵直了身子,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和凜對上眼的下一秒又驚慌移去視線,面頰微不可見的紅暈是含苞待放、靦腆的櫻,平日淡泊的情緒有了波瀾,而這一切變化都被凜收進眼底,他反覆思索仍不明白,一個人的彆扭模樣,為何能如此好看?
         
 海風凜冽,沙子被陣陣的風帶起,打在身上有些疼。氣氛霎時變得尷尬,凜悄悄別開頭,只用餘光偷瞄了眼石像化的男人,是不是……抓錯時機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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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3寫一篇關於看到美麗麗風景的文!(星空、沙漠、青山綠水之類的(ry


※凜遙交往前提

「一起去嗎?夏日祭典。」

酷暑折磨得使人發狂,那句話剛落下的瞬間,凜幾乎都要懷疑是自己腦袋燒壞產生幻聽了。

「你是在主動約我嗎?遙?不是去游泳或者海邊對吧?」

「……才不是。」

一向淡漠少言的他此時竟躊躇了幾會才應答,澄澈的瞳孔悄悄避開凜的炙熱目光,遙反覆思索,給了自己心安理得的答案,

大概不算直接去。

凜也顧不及遙那些微異狀了,他習慣了寡言被動的戀人,倘若對方不願開口,那就由他起頭,從前到現在一直是如此。只是沒料到能有這樣一天,遙似乎越發令他著迷了。

兩人原來坐在游泳池畔,像是要掩蓋自己突來的喜悅與羞赧,凜沒有再看遙,倉促回了:「那就去吧。」旋即跳下泳池消耗自己旺盛的精力。

嬉鬧著往泳池走道路過的男孩恰巧狀見小倆口的對話,學著大人的口吻搖頭嘆氣:「真不愧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


祭典那日,兩人相約在神社的鳥居前,不約而同地還是穿著平日休閒的打扮,其實凜是有點期待能再目睹一回遙的浴衣,它和遙修長的身形和寧靜如深夜的眼很相襯,會讓這樣肌肉發達的男人略顯秀氣。

人潮隨著夜色渲染逐漸地擁擠,凜一手提他花了好幾十塊撈到的那兩三條金魚,另一手則試圖阻止想衝上前代替水槍遊戲標靶的遙。

「你在做什麼啦!」

嘗試憋住氣卻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凜無法克制自己停下對髮尾仍在滴水的戀人的笑弄。遙總是在水的方面難以自拔地被吸引,凜能體會,也許是由於他對遙亦是。

「……」

「回家吧,你都狼狽成……喂喂,要去哪!」

上一秒還垂下頭,頹廢弓起背的遙,下一秒卻莫名拉住凜的手腕,將他帶離人群,鑽進偏巷的小路拐了又拐。

還沒反應過來遙怪異的行為,前面緊握著自己的手便鬆了,凜停滯了幾秒,回過神,斥責及不解的言語還沒說出口,眼前奪目景色已悄然帶走那些責怪。

是那片他們熟悉得如同家人般的海,卻又陌生的不同。月色柔光在海面蕩漾,浪花耀眼如閃爍的繁星,比起白日的孤傲滄桑,此時添了嫵媚,少去寂寥。他們過於沉浸而忘返,是煙火激昂地在空中炸裂綻放使兩人回過神來。

「我想給你看看,你從未見過的景色。」

耳畔響起的似乎是這樣一句話,煙火施放的聲響太大了,凜聽不仔細,扭頭面對遙,絢麗的煙花在男人身後開得很美,仍是略遜男人一籌。男人淺笑著與他四目相交的瞬間,凜只覺雙眼一股酸澀。

「你幹嘛偷我的話啦……」

「凜……你真的很愛哭。」

「少囉嗦!」

曾經覺得,有你相陪的一分一秒都奢侈得令人不捨時間流逝,爾今才明白,那是因為有你存在的每個畫面,都是我眼中最美的景色。

End.

其實老早就打好放lofter 和噗浪了,這邊卻不小心漏發了orz 

順便宣傳下
lofter :啊品
噗浪:   阿阿品(他逼我一定要三個字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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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說什麼好呢?這樣的機會實在好得太不可思議了。

  

  異常平靜的松野家早晨,是おそ松先察覺不對勁的,睡在同個房裡的弟弟們不見了。他們去哪了?平時分明貪睡得非要大中午才肯起床,離開時卻半點聲都沒有,太不尋常了吧?話說為什麼不叫醒我?

  おそ松不解的搔搔腦袋,思緒有些混亂,隨後他瞥見還安穩躺在被褥另一邊的一松,嘛,不管如何,至少自己並非孤單的。

  『不介意我在這抽根菸吧?』

  『沒關係。』
 
  叫醒了一睜眼就是哀怨滿臉的陰沈傢伙,兩人決定到門口待著等其他人回來,畢竟動機和方向都不明確,指不定他們不過是被十四松拉去打棒球了。

  菸草和著尼古丁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おそ松愣愣望著天空吞雲吐霧,默不吭聲的一松移動了下身子,兩人距離頓時縮短許多。

  藉由眼角捕捉到一松的舉動,おそ松側頭對他傻笑:『要試試嗎,一松?』

  『可、可以嗎?』

  半垂著的眼眸瞬地撐得老大,像是對おそ松察覺了他小小的心思感到驚喜,可自家大哥卻把這太過起伏的反應意識為跟著學壞的前兆,懊悔得不得了。

  『就一根的話應該……沒事吧。啊不管了!別跟其他兄弟們說喔~』おそ松用食指比了個噓的手勢,慎重再三提醒,然後掏了掏放在口袋的菸盒,示意一松自己取。

  
  おそ松踩熄剩下一小截的菸頭,重新拿了根點燃,『等等啊,我幫你點。』

  大手一把攬過一松的頭,一松仍未回過神來,おそ松便將自己綻著小火苗的菸靠向一松叼在嘴邊的,彼此近得彷彿對方心跳都能一清二楚聽見。

  不對不對,那好像是自己的心跳啊!為、為什麼跳得這麼快?被限制上半身行動的男孩小手只能慌忙抓緊帽衣的領口,想安撫失常暴動的心臟搏動。一松恍惚看著同樣正凝視他的おそ松,平時的冷靜都不冷靜了。

  不過幾秒鐘的近距接觸,兩人又默契的同時往旁跨了一步,一松不知所措,邊盯地上的石頭邊煩腦此時的雙頰定是滾燙得跟沸水沒兩樣了吧。

  『太……近了……』

  『啊啊,原本只是想逗逗你的,有點過頭了啊……』再有膽子的人都該懂得分寸的,おそ松也體認到一松尺度的下限了,適可而止就好。

  『不過……』

  『嗯?』

  『……我並不討厭。』

  冬日的早晨街上唯有零散稀疏的行人,高掛的白日使人不禁懷疑這是否是聖誕節的大型裝飾,刺骨寒風彿過,但おそ松內心卻是火熱洶涌的,間接的曖昧話語,令人心醉神迷。

  『那麼,想要再更近點嗎?』

  相對厚實的手掌握緊了半藏在衣袖內的纖細玉手,修長手指順著掌心繞圈,挑逗似的伸進袖擺內。

  『我呀,可能真要把你帶壞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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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cp為 東おそ 注意!!

難聞的劣質香菸味瀰漫於狹小的公寓內,脫下有些老氣的格子西裝外套,東鄉右手夾著菸,霸道地佔據了整個雙人沙發。

「吶大叔,今天也沒收穫嗎?」

おそ松悠哉地從浴室走出來,未乾的水氣使身上僅被過長襯衫包裹的肌膚若隱若現。用毛巾大略擦了下頭髮,おそ松抬起纖細長腿就要往東鄉腿上跨,卻被對方毫不留情一腳給踹開了。

「嗚……很痛欸!你幹什麼啦!」おそ松摀著受傷的腹部,皺起那對好看的眉毛,像遭到婆婆刁難的媳婦般埋怨怒瞪著男人。

「快滾回你家吧你,自從你賴在我這不走之後,我做什麼都超不順的,帶衰。」東鄉沒好氣的回應。他是在一個多月前和這位十多年不見的『被害人』再次相遇的,說起來也算是因果報應吧……

要怪就怪當時突然起了貪婪之念的自己吧。東鄉揉了揉莫名犯疼的太陽穴,那天運氣不錯地從一名婦人身上騙了些錢,正盤算要不要去賽馬場久違地賭個幾回,到馬場入口便瞧見那熟悉卻陌生的面孔。他以前就覺得這孩子不平凡了,雖然和他五個弟弟都是同樣的五官,但おそ松獨有的、似鬼魅般會勾人的氣質令他在六胞胎中格外吸引東鄉的關注。

而此項魅力似乎經歲月的陶冶下不減反增了,東鄉好幾次懷疑自己那天是不是吃錯藥,竟覺得那與孩提時期相差不遠的面容標致誘人,一個念頭閃過便與おそ松搭話了。

也許同類相吸的道理真是有科學根據的,過去被殘忍對待的少年認出他後非但沒有拔腿就跑,反倒聊了幾句便找間旅館好上了,自那之後,おそ松即跟定這仍在亡命天涯的通緝犯,可對方原是策劃嚐過一回就轉移目標的啊!

「看來大叔不怎麼喜歡我啊,明明都有我了還成天往外跑……」

「我不出去你現在哪來的飯吃啊!媽的,說什麼『和弟弟們吵架不想回家,就當做再綁架我一次收留我幾天啦~』。人家壓根沒打算來找你吧!」

東鄉惡狠狠地吐出犀利帶刺的話,半瞇起細長的眼掃視趴坐在地上的人兒,全身上下、食衣住行無一不是用他的、吃他的。對一名行騙江湖多年的人來說,這筆極高機率拿不到綁架贖金的生意他實在無心無力啊!

也不顧對方感受,おそ松再次靠近東鄉。他跪趴在隨意大開的長腿間,隔著西裝褲,雙手極其挑逗地沿大腿內側向根部撫摸。一會兒,本不打算理會的男人也有些心癢難耐了,可おそ松只是偶爾若有似無地接觸最關鍵的褲襠,再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瞧你這騷貨,也學會吊我胃口了啊。」按耐不住的東鄉一把抓起身下少年的頭髮,毫不憐惜。

  「要我替你口交嗎?大叔。」おそ松嘻嘻笑著,就像被扯的不是自己、就像男人的意圖是家常便飯般。

  「少廢話,幹不好就往你後穴塞棍子。」東鄉單手解開皮帶及拉鏈,拉著おそ松的頭湊近裡褲。

おそ松還是玩世不恭的笑容,鼻頭貼著明顯凸出的襠部摩擦,再如獲珍寶似又親又吻,才悠悠褪下最後一道遮掩,尺寸可觀的性器已呈現半勃狀態。

粉嫩的小嘴先是舔了舔粗大的冠部,靈活的舌頭打樁似的一下一下刺激馬眼,不大的口徑含下陰囊都有些牽強,おそ松卻還是雀躍地把碩大的性器放入口中,口腔發出的羞赧聲響在空蕩的小房間特別顯耳。

「咕啾咕啾……」

「喂!給我再含深點,這樣哪會爽啊?」寬大的手使勁壓下おそ松的腦袋,細小的喘息聲變得愈發急促。

「嗚姆……胎(太)順(深)了……」

強忍下陰莖伸喉時的嘔吐感,おそ松加快抽插的速度,舌頭調戲著馬眼滲出些許透明液體。

好像……好像又脹大了一圈。來不及吞下的口水沿嘴角流下,泛起紅暈的面頰煽情動人,おそ松既愉悅可又無奈,他怎麼就戀上了如此霸道的男人。

「夠了,轉身抬高屁股。」

男人突然下達中止命令,少年只得依依不捨地鬆開雙唇,起身轉向後頭,粉嫩的性器沒有任何撫慰卻已翹得老高。

東鄉從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但這也並非代表おそ松的口技不佳,他只不過想早點侵犯那該死美好的花蕾罷了。

「我說你啊,還沒碰你就濕得一塌糊塗啦,那我省略擴張的步驟也行吧?」不安份的大手拍打著肥厚的臀瓣,掌印在白皙的皮膚上紅得顯眼。才剛光顧穴口,淫水便已染濕了手指,阿諛討好地渴望異物長驅而入。

「別……不行……」おそ松嬌喘著嚷嚷,可腰部卻止不住扭動、後穴蹭了蹭抵在那的指頭。

啊啊,就因為你總是這麼誘人,我才會被你牽著鼻子走吧。東鄉不悅地咋了聲,扳過おそ松背對的臉蛋粗暴吻下去,不停在對方小小的口內攪弄、與之纏繞,而另一手則藉本身蜜汁的潤滑探進花蕾,上下齊攻,不給少年一丁點機會停歇。

一根、兩根、手指,後頭淫蕩成天性的小嘴很快即能納入四根手指,漬漬水聲是渴求更多的愛語。東鄉親吻得忘我,見おそ松渙散的眼神像是失魂了,才肯放過他。

「哈啊、哈啊……讓我喘下吧大叔……」

「才剛開始你就沒力氣了可不行啊。」

語畢,蓄勢待發的性器沒有任何預告便狠狠挺進至底。伴隨迷人嗓音的尖叫,穴內兩側的肉壁緊夾著殘暴的雄性象徵,討好的要記住它的形狀。

「都說了……還沒…啊啊啊--」總是順自己意的東鄉哪裡聽得到少年的哀怨,開始有規律地抽插起來,或淺淺地只留下龜頭頂弄、或深深直入逼近最深處,卻遲遲不頂向他的敏感點。

おそ松被折磨急了,他諂媚誘惑地想男人滿足他的願望,東鄉仍無動於衷。

「你、老是這樣……討厭……死了。」

「真討厭是嗎?」東鄉早就計劃治治這毛小子的無法無天,他頓時停下抽插,邪魅的笑臉不懷好意地盤算某事,「那我停下好了。」

突然停下的性愛比起欲求不滿更加使人空虛,おそ松可受不了,腰桿不自覺小幅度擺動,卻馬上被按住。

「我說おそ松,我們來玩點特別的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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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閱讀過系列作→【值班中的秘密情事】,建議點以下連結(カラおそ,雷cp的話請慎!!)
<a href=http://a8873901.pixnet.net/blog/post/327528114>值班中的秘密情事<a
※R18
※ooc有(設定在最後)  

        汙穢不堪的我,即使洗去滿身爛泥、穿上了層光鮮亮麗的皮,那顆殘破的心所流的,仍是充斥罪惡的血吧-

       『那麼,還請您別再亂跑囉~十。四。松。先生!』
         
        除去病患不時哭天喊地哀號及醫療儀器運作的嗡嗡聲外,病房內基本上是安靜無聲的,至少在十四松來之前是。

       窄小的病房走道上是散佈一地的藥品器材,最裡面靠窗的病床躺著的便是這等慘況的元凶-松野十四松。

      『謝謝你呢,護士姐姐!』左腳裹上重重石膏的男孩堆著滿滿的微笑,用蜜糖般甜膩的撒嬌向邊收拾殘局、邊嘮叨碎唸的おそ松答謝。
      
      『真是的,十四松先生,就是因為您總是到處不受控地闖禍惹事,原本早該好的傷這下又二次創傷了~吶,再添麻煩一次我可要向您收場地清理費了!』說是這麼說,可おそ松並非真氣對方給他增加工作量,他格外喜歡那純真而開朗的微笑,如春風似地治癒被吹拂過的每寸花草,若讓他就留在這不走也行。

        一個男人的低沉嗓音忽地竄入おそ松耳中,像閃電直直竄進耳蝸、霹在腦內,他反射性地顫了一下:『咱們護士小姐還是一樣貪財呢。』

      『你、』おそ松的臉色倏地變了色,恐懼由身蔓延至心,他機械而不自然地緩緩回頭,猙獰的五官更為扭曲。

        那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擁有惡魔般摧殘著他的低啞音頻,不是一松那混帳還有誰?

      『我、我把這整理得差不多了,再來就麻煩醫生了……』即使再怎麼樣也得故作常態,おそ松極力想鎮定自己緊張發抖的音,高跟鞋踩著不安的節奏,此時他只想趕緊離開著。

      『等一下。』

        透過眼鏡框架的縫瞥見低頭加速走過身邊的おそ松,一松泰然自若地用手臂攔下了他,微微垂下頭道:『在病房外等我,不許跑。』赤裸裸的命令,半點善意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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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可以逃走的吧?還是你其實很期待?』

        一松走出病房,おそ松只是不帶任何情緒地看了他一眼,雙手抱著病歷表,默不吭聲地倚牆而站。

      『…………我方才在等你的時候決定了,有些話我想對你說。』沉默了良久,おそ松對一松的戲弄不作回應,只是平淡地說他的事。

        他轉過身面對著比他高半個頭的男人,一松的髮型還是平常的那樣不修邊幅,深紫色的領帶鬆垮地垂掛在襯衫上,就算戴著看來挺斯文的黑框眼鏡,也很難想像眼前這慵懶的人是外科手術界中,堪稱無惡除不去的天才。

        只是對おそ松而言,他本身才是最令人憎恨的惡。

      『我們之所以分手是因為我們不適合對吧。你我的價值觀不同,嗜好什麼的更毫無共同點。原本你說希望之後還能維持肉體關係的,我答應了,因為主動提出分手而對你有些愧疚,但現在……』

      『你想結束?』一松不等おそ松說完,四個字道出重點,壓迫的氛圍愈發強烈。

      『嗯……我有了心上人,一個真心愛著的人,他也對我抱有同樣的感情,我想要把過去的醜陋都對他坦白,然後好好回應他的感情……』

      『他不會接受你的,別痴心妄想了。』一松的眉間微微皺起。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想認認真真告訴他我也喜歡他。』

      『是院長大人吧,你這騷貨昨晚和他還挺歡愉的。』細長雙眸的視線鋒利,像是在看穢物般藐視被他的發言愣住的美人。

      『用不著那麼震驚,任何上過你的男人我都一清二楚,』修長的手用力捏起おそ松的下巴,披著女人外皮的男人正瑟瑟顫抖,『明明能接納如此靡爛淫亂的你的只有我啊!在交往前你不曉得都張開雙腿迎接過多少男人了,我還是全心全意地愛著你不是嗎?!』

       『你他媽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      
   
         不等對方作反抗,一松粗暴地抓起おそ松的頭髮,拉著他進到隔壁的儲物室。



       『哈嗯、哈嗯……不要……停下、快停下……啊啊』
        
        濕溽的蜜穴吸吮著震得厲害的按摩棒,おそ松妖艷誘人的制服被丟在一旁,此刻的他只能軟軟地躺在一松身上,任由對方擺佈。

      『停下?你不是挺喜歡被這樣弄嗎?』一松邊嘲弄邊不留情地擰著おそ松胸前一對櫻桃色的突起,無力抵抗的人兒只能用淫穢的呻吟回應這份痛楚。

      『我……才…沒啊啊啊啊……』

        按摩棒的強度被調至最大,後庭貪婪的像是要把它吞得更深,精神上再怎麼不願,早已挺立的性器卻滲著透明液體,渴望索求更多。

        分明只想要他的愛的,卻覺得好舒服,不可以這樣的……不可以……

      『像你這樣淫蕩的賤貨,是不是只要給你錢,連剛剛那骨折的男孩你都能上了?』一松咧嘴諷刺說著挑釁的話,他喜歡おそ松,喜歡到想像現在一樣,欺負他、摧殘他。

        一松從架上隨手拿起一卷藥用繃帶,拉起一段憑牙齒咬斷,掏出準備好的跳蛋,黏在漲紅的乳首上。

       『嗯、嗯……不要…啊嗯…』燃起的快感使おそ松變得語無倫次。

        『カラ松那種老實的傢伙根本滿足不了你吧?蕩婦就別跟我說什麼專一的鬼話!』後穴緊緊吸附的按摩棒被一松強硬抽離,已擴張的內壁瞬地失去依附,不停收縮。

          一松解下皮帶及外褲拉鏈,性器腫脹得快要由褲襠彈出,『你空虛小穴正賣力地誘惑我喔,看來它似乎不想順從的當個乖巧的人妻呢。』

        不同於情趣用品的硬挺肉棒無事前準備,一口氣進入おそ松的最深處,慾望帶來愉悅卻大於不適感,沉淪於性愛、理智模糊的淫語矛盾了おそ松口中的忠誠……



        骯髒汙穢的是誰?執戀著不放手的是誰?

       『兩個……都是我吧…』這是おそ被性慾吞噬前,最後的話。

         
         罪孽深重的人,是不值你愛的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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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兄弟日常
※食用時可搭配BGM:我們的紀念日(范瑋琪) 
  
       
        剛打完鬥技回來的鬼使白坐在寮內的櫻花樹下,望著庭院裡孩子們拉著看來百般嫌惡的鬼使黑吵鬧,只見前些天才來的小妖狐一下啃咬他的手臂、一下握起小拳頭朝他結實的腹部胡亂搥打,八成是嫉妒方才和別寮閻魔寒暄的鬼使黑吧。

        鬼使白瞧對方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少見地忍不住笑了出聲。話說回來,今天的鬼使黑有些反常啊……

        早晨醒來不久正犯睏的鬼使白被阿爸拜託去趟商店,他暗自嘟囔『雖然麻煩卻只能答應啊-』的時候,鬼使黑竟主動搭上他的肩跟來,嚷嚷道獨自行動會讓哥哥擔心什麼的,明明平時總是自稱哥哥的他令人煩惱的啊!

        鬥技前也是,鬼使黑那傢伙不曉得哪根筋不對,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邊替他梳理纏在一塊的頭髮,邊低聲讚嘆鬼使白絲絹似的秀髮,這和常悄悄將他的長髮編成辮子把玩的,真是同一個妖嗎?!

        鬼使白越想越覺詭譎,這其中肯定有鬼,他瞇起眼思索的同時,鬼使黑發現了鬼使白的不對勁,立馬走上前來搭話。

       『在想什麼啊弟弟?』

       『沒什麼,在想今天的你在搞啥,很不像你……啊不對,我幹嘛說出來啊笨蛋!』
 
         白得有些病態的手摀起唰一下染上落櫻般粉紅的雙頰,鬼使白不停咒罵自己的脫口而出。

        『咦?我今天做了不該做的事了嗎?剛剛甩開那毛頭妖狐應該算合理的吧?他可是咬了我欸!啊,先不管這個了--』

          鬼使黑突然停止抱怨,從袖口掏出一對鑲著晶瑩珍珠的耳環捧在他寬大的手掌上。

         『喏,這是給你的,今天可是我們離開人世後相遇的第……呃……N週年喔,弟弟。』

          『誒……?是這樣嗎?話說回來我也不記得了啊。』

            鬼使白詫異地接過耳環,象徵純潔的珍珠閃著光芒,同鬼使黑記憶中的弟弟,那麼天真、那麼聖潔而不可褻玩焉。

           『所以今天特地陪我去商店就是為了……』

            鬼使黑點點頭:『真不愧是我弟弟,我很小心謹慎地趁你不注意買的,還是被你發覺了。』

            才沒發現呢,既然是這樣,那替我打理頭髮,也是想藉機試試耳環合不合髮色嗎?不,他沒想到這邊吧,鬼使白的內心小劇場是愈演愈烈,啊啊,如此羞赧也實在不像自己啊。

           『吶弟弟,雖然你不記得我了,但我的記憶還是存在的,這樣就足夠了。畢竟現在的我們,還能重新創造更多美好的回憶,對吧?』
 
            今天的鬼使黑果然還是很奇怪吧,鬼使白的臉因對方的話發燙,故作正經道:『別、別叫我弟弟啦……』

End.


總之先向看到這的各位說聲感謝,我大概有近一年沒發文了(?),因為諸多原因加上沒有靈感......不過現在似乎又是一條活龍了(公三小),還請大家繼續支持❤

然後近日辦了lofter,雖然和這是幾乎同樣內容,但有興趣還是歡迎光臨喔!(沒人要

lofter: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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