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
※cp為 東おそ 注意!!

難聞的劣質香菸味瀰漫於狹小的公寓內,脫下有些老氣的格子西裝外套,東鄉右手夾著菸,霸道地佔據了整個雙人沙發。

「吶大叔,今天也沒收穫嗎?」

おそ松悠哉地從浴室走出來,未乾的水氣使身上僅被過長襯衫包裹的肌膚若隱若現。用毛巾大略擦了下頭髮,おそ松抬起纖細長腿就要往東鄉腿上跨,卻被對方毫不留情一腳給踹開了。

「嗚……很痛欸!你幹什麼啦!」おそ松摀著受傷的腹部,皺起那對好看的眉毛,像遭到婆婆刁難的媳婦般埋怨怒瞪著男人。

「快滾回你家吧你,自從你賴在我這不走之後,我做什麼都超不順的,帶衰。」東鄉沒好氣的回應。他是在一個多月前和這位十多年不見的『被害人』再次相遇的,說起來也算是因果報應吧……

要怪就怪當時突然起了貪婪之念的自己吧。東鄉揉了揉莫名犯疼的太陽穴,那天運氣不錯地從一名婦人身上騙了些錢,正盤算要不要去賽馬場久違地賭個幾回,到馬場入口便瞧見那熟悉卻陌生的面孔。他以前就覺得這孩子不平凡了,雖然和他五個弟弟都是同樣的五官,但おそ松獨有的、似鬼魅般會勾人的氣質令他在六胞胎中格外吸引東鄉的關注。

而此項魅力似乎經歲月的陶冶下不減反增了,東鄉好幾次懷疑自己那天是不是吃錯藥,竟覺得那與孩提時期相差不遠的面容標致誘人,一個念頭閃過便與おそ松搭話了。

也許同類相吸的道理真是有科學根據的,過去被殘忍對待的少年認出他後非但沒有拔腿就跑,反倒聊了幾句便找間旅館好上了,自那之後,おそ松即跟定這仍在亡命天涯的通緝犯,可對方原是策劃嚐過一回就轉移目標的啊!

「看來大叔不怎麼喜歡我啊,明明都有我了還成天往外跑……」

「我不出去你現在哪來的飯吃啊!媽的,說什麼『和弟弟們吵架不想回家,就當做再綁架我一次收留我幾天啦~』。人家壓根沒打算來找你吧!」

東鄉惡狠狠地吐出犀利帶刺的話,半瞇起細長的眼掃視趴坐在地上的人兒,全身上下、食衣住行無一不是用他的、吃他的。對一名行騙江湖多年的人來說,這筆極高機率拿不到綁架贖金的生意他實在無心無力啊!

也不顧對方感受,おそ松再次靠近東鄉。他跪趴在隨意大開的長腿間,隔著西裝褲,雙手極其挑逗地沿大腿內側向根部撫摸。一會兒,本不打算理會的男人也有些心癢難耐了,可おそ松只是偶爾若有似無地接觸最關鍵的褲襠,再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瞧你這騷貨,也學會吊我胃口了啊。」按耐不住的東鄉一把抓起身下少年的頭髮,毫不憐惜。

  「要我替你口交嗎?大叔。」おそ松嘻嘻笑著,就像被扯的不是自己、就像男人的意圖是家常便飯般。

  「少廢話,幹不好就往你後穴塞棍子。」東鄉單手解開皮帶及拉鏈,拉著おそ松的頭湊近裡褲。

おそ松還是玩世不恭的笑容,鼻頭貼著明顯凸出的襠部摩擦,再如獲珍寶似又親又吻,才悠悠褪下最後一道遮掩,尺寸可觀的性器已呈現半勃狀態。

粉嫩的小嘴先是舔了舔粗大的冠部,靈活的舌頭打樁似的一下一下刺激馬眼,不大的口徑含下陰囊都有些牽強,おそ松卻還是雀躍地把碩大的性器放入口中,口腔發出的羞赧聲響在空蕩的小房間特別顯耳。

「咕啾咕啾……」

「喂!給我再含深點,這樣哪會爽啊?」寬大的手使勁壓下おそ松的腦袋,細小的喘息聲變得愈發急促。

「嗚姆……胎(太)順(深)了……」

強忍下陰莖伸喉時的嘔吐感,おそ松加快抽插的速度,舌頭調戲著馬眼滲出些許透明液體。

好像……好像又脹大了一圈。來不及吞下的口水沿嘴角流下,泛起紅暈的面頰煽情動人,おそ松既愉悅可又無奈,他怎麼就戀上了如此霸道的男人。

「夠了,轉身抬高屁股。」

男人突然下達中止命令,少年只得依依不捨地鬆開雙唇,起身轉向後頭,粉嫩的性器沒有任何撫慰卻已翹得老高。

東鄉從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但這也並非代表おそ松的口技不佳,他只不過想早點侵犯那該死美好的花蕾罷了。

「我說你啊,還沒碰你就濕得一塌糊塗啦,那我省略擴張的步驟也行吧?」不安份的大手拍打著肥厚的臀瓣,掌印在白皙的皮膚上紅得顯眼。才剛光顧穴口,淫水便已染濕了手指,阿諛討好地渴望異物長驅而入。

「別……不行……」おそ松嬌喘著嚷嚷,可腰部卻止不住扭動、後穴蹭了蹭抵在那的指頭。

啊啊,就因為你總是這麼誘人,我才會被你牽著鼻子走吧。東鄉不悅地咋了聲,扳過おそ松背對的臉蛋粗暴吻下去,不停在對方小小的口內攪弄、與之纏繞,而另一手則藉本身蜜汁的潤滑探進花蕾,上下齊攻,不給少年一丁點機會停歇。

一根、兩根、手指,後頭淫蕩成天性的小嘴很快即能納入四根手指,漬漬水聲是渴求更多的愛語。東鄉親吻得忘我,見おそ松渙散的眼神像是失魂了,才肯放過他。

「哈啊、哈啊……讓我喘下吧大叔……」

「才剛開始你就沒力氣了可不行啊。」

語畢,蓄勢待發的性器沒有任何預告便狠狠挺進至底。伴隨迷人嗓音的尖叫,穴內兩側的肉壁緊夾著殘暴的雄性象徵,討好的要記住它的形狀。

「都說了……還沒…啊啊啊--」總是順自己意的東鄉哪裡聽得到少年的哀怨,開始有規律地抽插起來,或淺淺地只留下龜頭頂弄、或深深直入逼近最深處,卻遲遲不頂向他的敏感點。

おそ松被折磨急了,他諂媚誘惑地想男人滿足他的願望,東鄉仍無動於衷。

「你、老是這樣……討厭……死了。」

「真討厭是嗎?」東鄉早就計劃治治這毛小子的無法無天,他頓時停下抽插,邪魅的笑臉不懷好意地盤算某事,「那我停下好了。」

突然停下的性愛比起欲求不滿更加使人空虛,おそ松可受不了,腰桿不自覺小幅度擺動,卻馬上被按住。

「我說おそ松,我們來玩點特別的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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